投机教父尼德霍夫回忆录:索罗斯操盘手的自白
“1954年是典型的战后繁荣年份。道琼斯指数从281点上升到404点,飙升44%,几乎一半的上市股票都涨了50%或更多,其他与本·奎伊特同属一类的股票也在稳步上升,而本·奎伊特几乎原地未动。它在50美分处摇晃着停留了4年,最终,奇迹出现了,它涨到了1美元。在我爷爷的建议下,我抛出,然后获得50美元的利润。在我售出后的几个星期,这种股票还盘旋在1美元左右,然后稳步上升, 3年后逐渐涨到每股30美元。”
“一个典型的错误是:我在1994年日经指数达到18000点时,将持有了半年的头寸全部售出,从中获得了5%的利润。可是我售出的3天后,它又上涨了1000点,两周后,它再度上扬2000点。在过去的5年中,在日经股票上我犯了四次错误。我什么时候才能学明白呢?!”
“爷爷,将来什么股最走俏呢?”我问爷爷,“毕业后,我应投资什么样的股票呢?”
“从技术、品牌和经营管理来说,我选择西部电报公司。他们的邮政、电报和无线电所形成的通信网络,以及他们的品牌使他们具有得天独厚的竞争力,其他人想都没有想过要和他们竞争。”西部电报当时的股价是60美元,然后一路下跌,到1996年跌到每股2美元。”
“罗斯柴尔德家族很清楚,坏运气不只来自偶然的机会,更有可能来自过度的贪婪、鲁莽、胆怯、坏脾气或者是道德卑下。他们像最成功的股票操纵者一样,运气是自己造成的。”
“如果不分析美联储,任何有关德尔斐神谕的讨论都不算完全。美联储在预测未来经济发展方向上的作用,使用过多的暗示保持科学的幻觉,对立场的保密,言词中的模棱两可的性质,主席的清高特性,繁琐的礼仪,都与德尔斐不相上下,到哪儿去找这样一个一直拒绝发表自己观点的重要机构呢?”
“美联储作为美国的中央银行,虽然宣称忠于理性方法,而把自己藏在如庙宇的装饰般的保护性的掩饰物中——神秘、离奇,对大众来说既看不见又模糊的令人敬畏的权威。像古代的庙宇一样,美联储并不直接回答人民的询问,只对人民训话。它的教令以一种人们不能理解的神秘语言传播,但人们都知道,它的声音是有力和重要的。”
“德尔斐是所有市场行情预测专家的发源地,但是已经有许多流派都得到了蓬勃发展,大多数市场顾问和投资时事通讯的作者如春天般充满活力。以下是我近来发现的一些分支,并用有特色的原文证明他们的身份。”
“玄学派:“在高点回调61%和斐波那契数列的差距在1%之内。债券在1993年10月达到最高点, 13个月之后达到最低点,在1995年11月, 13个月之后,我们又回到新高。”(在这里我不禁要指出,重要的斐波那契回复水平非常多——23.6, 38, 50, 61.8, 100, 161.8——因此事后来看,若干高点或低点有50%的机会出现在差距不到1%的地方。)
怨天尤人派(孤独、苦闷、气愤):“我们这本杂志充满怒火,而且理当如此。我们一直在阐明当道琼斯指数持续创下历史最高点时,我们已缴款的认购者也在报告伊文斯维利的分类广告连续处于5年来的低点。集装箱运送市场继续无情地下滑,也反映了校正价格。未来不存在了,除了现货之外我们一无所有。”
超凡脱俗派(不看报纸或电视,以便保持观察经济的远见,而且两年没有读过一本书):“周末新泽西购物中心的车位是空的。”
数理家(运用高等数学、微积分、混沌理论、进阶编程):“我们已经发现麦克—格拉斯方程可用来粗略地估计石油周期性循环的长短。”
“传统派(依赖于江恩、利弗莫尔或者一些伟大的历史人物):“我跟罗伯兹上校谈过,这位江恩—艾略特分析专家同意我的观点。”
华府派(以前为政府工作或者至少参加过华盛顿“举办的会议):“我在华盛顿召开的会议上获得的信息告诉我,总统在任期届满以前辞职的可能性有60%。”
相关系数派(随时创造新的规则,以支持市场上的观点):“在债券止跌回升之前,大豆价格一般都已跌落谷底了。”
孤芳自赏派(标新立异、特立独行、永远不能被收买):“我已预订了一次环球旅行。如果我回来时道琼斯指数已超过1000点,我的预测就是无足轻重的;我会回家抱孩子,否则的话,就是我扬眉吐气的时候了。”
内线消息派(因为索罗斯在买进,所以相信市场将上扬):“梦之队全力买入。”
“如果你想知道科学方法的精髓,就要观察科学家的一举一动,而不要听他的只言片语。”